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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昊:跨界、多元与包容——数字化时代的大学教育与国际化

于昊 西浦ILEAD 2021-12-23

【作者简介】于昊,男,博士,西交利物浦大学数学科学系。研究方向为凝聚态物理之自旋电子学和关联电子学。已发表SCI论文22篇,被他引超过200次。作为项目负责人已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三项,江苏省自然科学基金两项,苏州市科技计划两项;作为主要研究者参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一项。

【摘要】数字化时代,互联网和智能终端将所有的学习者、所有的学术共同体无缝地接驳在一起。学习者可以自由平等地享受知识和教育资源。蓬勃发展的在线教育和公开课程更是给学习者提供了一种高性价比和高效的学习方式。学习的革命给传统大学带来了巨大的挑战。大学如何能够适应时代的发展,如何建立健康的、可持续发展的学术生态,成为一个难题。本文尝试从剖析互联网对固有藩篱的打破入手,建立起对数字化教育方式的全面理解和对大学本质的再认知。试图说明大学在数字化教育的挑战下将催生新的活力。试图证明数字化与国际化的统一。本文构建了一个湿地-池塘生态模型来阐释数字化时代、国际化与大学学术共同体的关系。新颖的适应数字时代的大学,建立在对大学“学习、创造,塑造灵魂”本质的回归,建立在充分利用互联网媒介,实现跨界、多元和包容的理念;建立在充分国际化,整合资源与促进合作的实践。

【关键词】数字化时代,大学教育,国际化



前言

这不是教学,而是来自另一个灵魂的激励——爱默生。

过去的十年间,互联网技术飞速发展,包括硬件、软件和网络容量都是日新月异的。过去的五年间,以FacebookTwitter、微博、微信等为代表的社交网络蓬勃发展,以智能手机为代表的智能终端已经日益取代传统电脑成为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此,人们以一种不可思议地方式被网络和信息联系在了一起,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成为这个数字网络上的一个节点。无论从经济层面还是社会学层面,无论将人作为消费者还是作为社会群体的一份子,现代社会在结构、模式和心态上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种改变,也深刻地影响了大学和教育模式。大学,作为一个处在学术前沿和人类知识顶端的学术集合,应该如何做出应对和变革才能适应这种变化?

数字化对于教育的影响至少来自两个方面。一是内在的,即教育的主体,也就是学习者发生了变化。由于现代大学生完全地生长在互联网的时代:他们从开始接受启蒙教育起,就生活在一个网络信息的环境中;其所接受到的媒体和信息空前繁杂。产生的效果是学生知识面变得很丰富,但同时知识趋向于碎片化。知识碎片化意味着,学校教育系统地构建知识体系的努力可能会遇到阻碍。并且,互联网和智能终端作为一种经济形态,其市场性决定了它要以吸引眼球产生的注意力经济为导向。当学习者每日接受这些“精彩”的甚或“光怪陆离”的信息的时候,其获取知识的兴奋点阈值在升高,或者说就不那么容易对新事物产生多巴胺。这意味着,要激发学生的新兴趣,会变得比以前困难,这对传统课堂是一种挑战!笔者在过去五年的教学中,深刻地体会到了学生发生的这种变化。将在后文详细论述。

第二个方面,是外在的,教育模式和学习方式的巨大变化。随着MOOC等各种在线教育(甚至免费教育)的兴起,随着越来越多的顶尖大学将自己引以为傲的课程放到了网上,随着传统大学教育的成本日益高昂1,传统大学模式面临挑战。学习者,同时作为知识消费者,会更加理性地选择自己的学习方式。传统的课堂教育,如果不能做出相应的改变,会相对显得乏味。更关键的,传统教育模式结构死板、居高不下的教育成本对于学生的家庭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另一方面,随着社会的发展,“学习”本身从一种谋生的需求变成了完善个人、充实个人的一种活动,产生了“终身学习”的目的性2。而显然,在线教育模式能够更加灵活地满足人们随时随地学习的需求,特别是满足已经走出学校的社会人的需求。例如,在线课程可以“私人订制”按需安排灵活的课程体系。更方便的,在线课堂可以在各种智能终端进行,也更加贴合了现代人的“手机依赖”的一种习惯(暂且勿论这种习惯是好是坏)。以上种种对传统大学教育进一步提出了严峻的挑战。

因此,传统的大学教育非做出变革不可。那么,如何改变呢?本文提出了“多元、跨界和包容”作为数字化时代大学教育的新特点,更提出了“国际化”作为以上三个关键词的具体表现。大学应该日益成为一个资源整合的平台,包括传统的和数字的资源。既然,不可避免的,每个人都成为数字网络的一个节点,都可以随时随地与网络上的其他节点、其他资源进行无缝连接;那么获取资源的方式将模糊国际边界、模糊校际边界,甚至模糊学科的边界。这种多元和跨界的方式带来的结果就是进一步的国际化。这是大学教育的一个必然的转变。任何试图孤立地、固步自封的、只是进行自我完善的大学将消失在这个多元的时代。本文将讨论了一个“湿地”和“池塘”的模型,详细地阐释这一观点。

一、问题的产生:数字化生存与四个藩篱的打破

数字化时代究竟对学习者产生了怎样的影响?笔者从自己执教的例子开始说起。笔者目前在西交利物浦大学执教《大学物理》五年,教龄很短,但是仅仅这五年时间,就目睹了学生在学习方式和学习态度上面发生的实质性的变化。

例如,我们现在班上的学生很多是在手机上做作业的。由于我们采用了美国大学原版英文教材,出版社给该教材开发了在线学习系统。学生可以用电脑、手机或者平板,只要有网络的地方,就可以随时随地地学习课件、做作业和进行知识回顾。而在线作业系统也可以无时间差地给学生以反馈。这相比我们传统的批改作业模式,不仅老师省时省力,也给学生提供了及时的评价和互动。更值得一提的是,作业采取随机数系统,这意味着每个学生做作业碰到的数字都不一样,避免了抄袭的行为。

另一方面,在这几年里,学生对于课堂教学的兴趣、或者说出勤率是在下降的,而学生每天被手机和网络占用的时间越来越多。但是,学生的平均成绩,与以前持平。这说明,虽然很多学生并未参加课堂学习,他们可能对传递知识的课堂感到兴趣缺缺,但是他们通过其他的学习模式,例如在线学习的方式,弥补了课堂学习的缺失。有一次,一位学生说,他缺席了几节课,但是在网上看了麻省理工的大学物理公开课,补上了课堂内容。我们教师需要思考的是:强制要求出勤率是否再有必要?

从上面的例子可以看出,学生得学习兴趣和学生的学习模式都在发生着从量变到质变的变化。互联网技术和智能终端的出现,打破了一些旧有的模式或者边界。笔者认为,数字化时代打破了四个藩篱。

第一个打破的藩篱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的。

笔者在上大学的时期,近20年前,并没有互联网,而计算机也是在X86的时代。中国大学开始了建新校区的扩张之路,新校区往往在荒凉的郊区。那时候的学生和外界的联系几乎没有;图书馆陈旧,信息极度匮乏。所以,那时候老师和学生之间处在知识和信息极度不对称的地位上。老师那里有相对丰富的参考书和资料,有更多的知识和信息;而学生对知识也是非常渴求的,对老师是非常依赖的。这就导致了,课堂学习和讲座等传统的知识传递方式非常的高效。

而现在情况截然不同。通过互联网,无论学生还是老师都可以最快的方式检索到有用的信息。特别是当手机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的时候。知识也变得成本低廉:无论是经济成本还是时间成本。老师,在知识内容上,不再具有绝对的优势;其优势可能仅体现在经验和学识方面。学生,可以不再依赖老师就能获得知识。老师和学生之间的高度差正在缩小。更加进一步的,数字化资源使学生具备了更多自学的条件。

并且学生的知识面——由于他们从小就成长在数字的时代——变得更加丰富。学生的“口味”变得“更刁”、更挑食,正如我们在“前言”中说的,学生兴奋点的阈值在升高。互联网和手机给学生们提供了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所以,课堂上的内容变得相对无聊了。正如一个天天吃大餐的人恐怕是不能再适应粗茶淡饭了。这加剧了对老师授课艺术的考验。

第二个打破的藩篱是大学与大学之间的。

世界上每所顶尖的大学都有其个性和独特之处,剑桥大学和哈佛大学不同,西交利物浦大学和上海纽约大学不同。每个大学因其历史、发展愿景、师生资源、社会关系、资本模式等诸多因素而区别。这些不同也成为了学生“出身”的特异和隔阂。显然,人们对于名校毕业的学生会有一种天然的高价值评价。

数字时代提供了这样一种可能,所有人在网络背景的知识库面前是平等的。人们具有平等享受网络资源的权利:你只要有一台终端,连接到了网上,就可以自由地获取知识和信息。原先的知识为精英所垄断的情形不再存在了。大学图书馆日益数字化、公开化,人们足不出户也可以阅读昂贵的图书甚至是秘不示人的藏书。

名校为了扩大自己的影响,也主动或者被动地将自己最优秀的教授和课程放到网上,并且尝试进行公开课的研发3。笔者所教授的大学物理课程,网上就存在麻省理工大学、耶鲁大学等诸多名校名教授的公开课程视频。现在学生可以免费就获得大部分科学、人文、艺术和工程的优秀授课视频和网络公开课。这些取之不尽、愈来愈多的资源正在抹平名校课堂和普通人的鸿沟。

诚然,一所名校的特质绝对不是几门课程这么简单。但是,网络的确使得普通学习者有机会获得以前不可想象的顶尖大学的优秀学习资源。大学引以为傲的知识资源独霸优势在丧失。

第三个打破的藩篱是学校和社会之间的。

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纯粹的学术方式受到了挑战。网络使得大学生以更快更容易的方式获得资讯,了解社会;就会对传统的学院式教育存在疑问和自己的看法。日新月异的社会变化会敦促传统的教学模式和内容作出相应的改变,以满足学习者变得刁钻的胃口。

教育的市场化,或者说高校的财政压力迫使大学会向社会作出一定的妥协。例如在专业设置方面,在研究方向的选择方面。网络的透明程度又使得学生在择校方面存在前所未有的明智,因此网络的存在对于大学的压力主要来自市场的层面。作为市场的一个分子,大学要接受学生用脚投票的现实。

网络既将每一个学习者无缝连接起来,也将所有的大学、学术群体和社会透明的连接了起来。这种大学与社会之间逐渐模糊的边界,不但要求大学打破围墙,更加接“地气”;同时要求大学能够接驳社会,快速地反应和折射社会的变化的需求。那些穿着长袍的历史故纸堆里的经院派的学究们,恐怕从未想到有这么一天学校也要为五斗米折腰。

第四个打破的藩篱是文凭学习和终身学习。

以往人们按部就班的不同阶段的学习方式,以及离开学校就不再学习的方式发生了改变。终身学习正变得更加重要。一是这个社会变化的速度促使人们需要不断的接受新鲜事物才能跟得上变化。二是大学传统的知识(特别是一些专业相关的)往往呆板和缺少变通,与职业的需求不相匹配。但是这些学习的渴望在互联网产生之前是不那么容易满足的,因为经济和时间的成本高昂以及传播技术的落后。


互联网技术使终身学习成为可能。不受时间、地理空间制约的海量网络资源是学习的可靠的支持。以获取证书或者文凭为主的学习方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诚然,网络公开课程也可以给学习者提供证书、认证,并且也逐渐受到社会的承认。

当学习成为一种乐趣和人生获得提升的一种满足,而不是为了谋生手段。那么数字时代就变得更加有积极的意义。

二、问题的发酵:数字大学对传统大学的挑战?

有些学者认为“大学是工业时代的产物,不对网络新生代的胃口,如果不进行及时的变革,大学将被淘汰”4。甚至,“传统大学即将消亡”的观点在网络公开教育模式大行其道的今天,也不乏支持者,包括一些资深的教育者和大学校长。

我们看到,各种网络的数字化的课程,正在一步一步地蚕食大学教育以及终身教育的市场。就教学效果而言,网络教育至少是不输于传统教育的1。以前,我们认为,网络课程缺乏像课堂教育那样的师生互动。这一问题现在其实不存在了。发达的网络技术可以使得老师和学生之间以包括论坛、邮件、视频、社交网络等多种渠道进行实时快速地交流。并且,学生也非常熟悉网络工具和容易进行这些网络互动。所以,现在变得,反而,网络教育可以比传统的课堂教育更有交互性。

如果仅就传递知识的效率和成本而言,网络教育具有相当的优势。现在,传统大学的教育成本攀升的速度甚至超过经济指数1。另一方面,大学的考核体制有的时候会使老师们更热心于研究而不是教学,教学的质量却并未与教育成本一起上升。诸多因素导致的结果是网络教育相当有市场:不仅对囊中羞涩的学习者是福音,而且对进入优秀名校的学生而言,能够接触到与本校课堂所不同的声音、不同的思考,也是大有裨益的。

Bowen认为1MOOC提高生产率的最大潜力,可能在于他们创造了更自由的机会……在某些情况下重构整个教学流程……从垂直教育模式到水平教育模式。”

但是在线教育对传统大学的冲击有多少,还有待商榷。举例来说。笔者有朋友在英国的开放大学(Open University)工作。开放大学自收音机和电视技术以来,就致力于非面对面的教育模式,现在更是致力于在线教育课程的研发。按说,该大学受到目前铺天盖地的免费或低廉的网络课程的影响最大,因为开放大学的学费也是不菲的。但是令笔者惊奇的是,他们并未受到太多负面影响,反而是有更好的市场空间了。原因在于,开放大学的课程研发一直是以学生为中心、注重学习者感受、注重教学反馈和师生交互,所以他们在线课程和学位有很多人愿意掏钱去上。他们先一步就实现了这种互联网技术带来的教学改革,他们更加适应数字化时代,毋宁说他们本身就是数字化教育的先行者。

笔者认为,传统大学不仅不会消失,而且会因为在线教育的存在而变得更有活力。为什么呢?这要回归大学的本质和目的。


大学的目的仅仅是知识传递吗?不是的。如果大学仅仅是为了承上启下的知识传承,那么数字教育可以很大程度上抢掉传统大学教育的饭碗。然而,大学还有一个重要的功能:创造新的知识。人类的发展,离不开科学、人文和艺术的进步;人类历史上大部分的新知识,都是由大学创造的。而且,大学所有的老师和学生其实都自觉不自觉的参与到这种新知识的创造过程中来。教学的互动、思想的碰撞、教学和研究的交互和反哺,这些学术活动都是对新知识产生有贡献的。

大学的核心功能其实不是教育,而是学习。这两个概念大有不同。前者以老师为主体,后者则以学习者为中心。学习,不仅是旧知识的继承,更包含了新知识的产生。老师,在新知识的面前,也是学习者。所以,大学应该是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学术群体,担负着人类知识创造的使命。从这一点而言,在线教育和数字化大学是不具备这一功能的。

爱默生在1838年写给哈佛神学院毕业生的信中说,“这不是教学,而是来自另一个灵魂的激励。”这种感触,不仅适用于神学院,更适用于所有致力于灵魂塑造的大学老师和学生。大学,也是塑造人格的地方,是灵魂对话的地方。


三、问题的实质与对策:大学教育的生态观与国际化

综合以上的讨论,笔者认为大学的传统教育受到了来自互联网和数字化的挑战。这种挑战更多的不是对立,而是一种动力,让传统大学进行变革的动力。传统大学不会消亡,但是不变革的、固步自封的传统大学一定会被淘汰。

在物理上,任何孤立系统的熵是增加的,系统将趋于无序、混乱和热寂。从生物学角度上来讲,一个生态系统能够存在的前提是其物种的多样性、基因的多样性。基因多样性会给进化、优胜劣汰提供机会。孤立的、与外界没有基因交换的生态系统,将很难持续存在下去:物种将会因为持续的近亲繁殖而基因衰退。

每一个大学,每一个学术社区,如果看成是一个完整的池塘生态系统。那么,保持与环境、外界或者别的池塘的交流是非常有必要的。互联网和数字技术给这种生态系统的交流提供了非常好的媒介。如果传统时代,大学像荒漠上的一片片绿洲。那么,互联网时代,大学就像是广袤的湿地中的一个个池塘生态系统,数字时代就是湿地。湿地在自然界中的重要意义是毋庸置疑的。湿地给其内的各个沼泽和池塘提供了充分的物种迁徙、交换的桥梁;给物种和基因的多样性提供了环境基础。

每个大学“池塘”要想长久地发展下去,必须依赖网络“湿地”与其他学术社区进行充分的跨界交融。这种跨越文化、跨越学校、跨越学科之间边界的交流,其实,就是另一个名词所描述的情形:国际化。

因此,我们可以说,“国际化”不是赶时髦,也不是中外合作大学的专利,而是数字时代的必需。是每一个大学,在数字时代生存的必修课。互联网既然将所有的学术群体连在了一起,不管是主动地、还是被动地,如果大学不能够利用这个共生共荣的平台进行革新,不注重与别的学术文化的交流、碰撞与互补,那么将被市场和时代所摒弃。大学应该以一种“协同进化”的方式重构教育系统5

笔者认为有三个关键词能够提炼数字时代和国际化的共同点:跨界、多元和包容。“跨界”意味着壁垒和藩篱的打破,意味着机会的增多和舞台的扩大。每一个学术共同体的元素:教师和学生,都可以在一个跨文化跨平台的舞台上进行学术活动。“多元”意味着承认多样性和共生的必要性,意味着多样的价值观和学术基因,意味着进化的基础,意味着更能适应多变的时代和参与国际竞争。“包容”意味着,一个健康的学术生态应该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海纳百川的。笔者认为,大学之大,不在大师,不在大楼,而在于胸怀之大。大楼会倒,大师会跑,而只有胸怀,是一个大学亘古不变的魅力。生命自大海开始,充分说明了包容性对于生态的重要。再从物理上说,向宇宙诞生的时候追溯,正是因为包容万物、各种场和粒子的相互作用和碰撞,才有了丰富多彩的宇宙和你我。

总结

本文从探讨数字化时代对大学教育的影响开始,分析了学习者和教育模式所产生的变化,指出了数字化时代对四个藩篱和围墙的打破。明确了互联网技术、在线课程对传统大学教育模式的挑战和机遇的并存。讨论了大学的本质和目的,认为革新的传统大学在这一范畴下会得到在线教育的有效补充和促进。最后,探讨了数字化时代,大学学术生态只有在国际化的氛围当中,保持跨界、多元和包容的特性,才能够应对挑战和可持续性的发展。



【参考文献】

[1]William G. Bowen,Higher Education in the digital age,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13.

[2] A. J. Cropley, Towards a system of lifelong education: Some practical considerations.Hamburg : UNESCO Institute for Education, 1980.

[3] Taylor Walsh, Unlocking the Gates: How and Why LeadingUniversities are Opening Up Access to Their Courses, Princeton UniversityPress, 2011.

[4] Don Tapscott, Growing Up Digital: The Rise of the NetGeneration, McGraw-Hill, 1999.

[5] N. Davis,B. Eickelmann and P. Zaka, Restructuring of educational systems in the digital agefrom a co-evolutionary perspective, Journal of Computer Assisted Learning, 29, 438-45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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